我和30岁的女儿冷战了(37岁怎样让他从困境中走出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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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二十六岁的时候,亲戚给我找了一份某国企厨房采购的工作。这工作不累(累的话,我也不会答应),我每天只需早晨六点开着车,采购当天所需的蔬菜、肉类,等用品,我的工作就算完成。

如果下午有临时加的蔬菜,我则开车再去市场跑一趟。此外我就无事可做,也不用我去后厨帮忙,我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着,或喝喝茶水,或看看书,等待下班时间就行了。

我每月挣两千五百块钱,没有保险。我对这份工作谈不上喜爱,也谈不上讨厌。我妈妈说,你闲着也是闲着,多少挣点钱够你零花了。我觉得妈妈说得很对,自己暂时没有好的工作或项目,骑驴找马,又何妨呢?

单位里面的人,大部分都是皮里阳秋,我和他们没有利益冲突,我挣我微薄的工资,倒也相安无事。只是每天早晨,我开着单位的皮卡去市场买菜的时候,那些小商小贩们,明显对我另眼相看。他们给我递烟,恭敬地喊我“哥”(有些人,明显比我大很多),不过是为了让我买他们的货品。

人只要稍微有点权利,就会有人恭敬你,这也是简单的人之常情。

我常去一家“老许蔬菜批发”的门市买菜,这也不过是因为我的前任就在他们家买罢了。我通常把车开到他们店门口,告诉老板娘购买的品种斤数,她就安排员工给我过称装车。这一过程根本不用我参与,我只站在一旁抽烟就行了。老板娘从不会给我挑烂的蔬菜,或缺斤短两。

我们之间已达成了一种相当默契的信任,这多半是长期合作之故,即使换了司机,诚信仍在。

老板娘叫“月月”,三十六七岁。她虽然干的是操劳的活,可是她除了 粗糙的手指头外,其余的(比如脸颊)保养得都很好。她长得不丑,瘦长的脸,配上一双灵活的大眼睛,总是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。我因此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好感。有时候,即使她家没有我要买的东西,我也会走到她家,和她聊上几句。我觉得,这样一天的日子过得才充实。

时间久了我就知道了她的一些事情:她老公三年前死了。至于死因,有说得病死的,有说喝酒死的。但大家都承认一点,她老公很能干,他活着的时候,和月月一起经营着这个蔬菜摊,不能说是市场上最好的,但也数得上前排。

她老公死后,给她留下一个女儿,和一个菜摊子。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改嫁,但她带着孩子,伺候着公婆,以孀居的身份,生活在婆家。她像把自己封闭在了一口瓮内,与外界断绝了来往。

我知道她的故事后,很钦佩她。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都不容易了,还不离不弃地守着亡夫的父母。这在古代是要立“贞节牌坊”的。当然在现代这种事几乎不可能发生,现代人已没有了古人的迂腐观念,什么事都往前看,人要活得舒舒服服,即是在婚内还有很多不忠的,更何谈贞洁了。

我想,正因为是老板娘的“特殊”,我才带我女朋友丽丽来她菜摊买菜的吧。

但是丽丽见到月月后,却给了我不一样的评价。她冷淡地说,这女人一定图婆家的钱财,不然就是没有合适的男人,否则早走了。

“也许她连孩子都不要!”

我对丽丽的冷漠感到吃惊,我就说:

“月月要想嫁人,早就嫁了,还用苦等三年?”

丽丽白了我一眼,“看你叫得亲热的,莫不是你看上了那寡妇?”

我被她噎得无话可说,丽丽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啊,我只是带她来买个菜,她就醋性大发,倒真让我小看她!

我和丽丽认识五六年了,正式男女朋友,也有三四年了,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。

此后我还是以往的生活,买菜,上班,买菜。大概是我带丽丽来“老许蔬菜批发”半个月后,有一天上午,老板娘月月对我说:

“小峰,晚上下班了有空吗?我有个小忙想麻烦你一下。”

我笑着说“有空”。月月对我妩媚的笑笑,算是对我的感谢。

我下班后,六点就到了“老许蔬菜批发”,当时月月正在忙晚上这阵买卖。我就站在一旁抽着烟看她忙碌。还别说,她经过常年累月的锻炼,对于元角的算数,张口就来:

“三斤,五块二。”

“二斤,三块一。”

“五斤,七块六。”

……

她的菜摊,明显要比别家的忙碌。我想,这一定是她看得利薄,为人和善的原因。但我没有想,人们喜欢漂亮的事物漂亮的人,人们对弱者的同情。

直到七点半,冬季的天完全黑了,她才收摊打烊。她见到我后,不好意思地一笑,脸蛋被冻得红彤彤的。

“真不好意思,让你等了我这么长时间。”她搓着手说。

我看着一地的烟头,笑说:

“没事。”

然后她就邀请我去她家,我和她并行。我原本以为,她叫我“帮忙”是修个灯,布个线,男人做起了很简单,女人则做不好的活,但是她只是邀请我来她家“吃饭”。

这是一间两室一厅六十平左右的老房子,厨房和阳台共用。不过房子虽然逼仄,但被女主人收拾的井然有条,并不因为房间小,而显的凌乱。我们一进门,月月就喊了一声:

“瑶瑶,我们回来了。”

随后就从阳台走出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(最多十一岁),她手里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小铁锅,我真怕她一不小心,把铁锅掉在地上。

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,小铁锅里炖的是鸡腿,月月洗完手后,将地上的小铁锅里面的鸡腿盛在盘子里,然后笑着说:

“小峰,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你,不要见笑。”

我一愣,她这是请我吃饭啊。但我不知道,她为什么要请我吃饭。直到我不好意思地坐在餐桌前,她才告诉我:

“小峰,我知道你一直在照顾我们孤儿寡母,我也没有什么感谢你的,咱们作为朋友,吃顿饭,这样我才安心些。”

她女儿瑶瑶给我倒上了白酒——酒是四五十块钱的汾酒,看来她们为了招待我,特意买的——端到我跟前,我怎么能拒绝孩子的好意,感谢了她之后,一口喝下。

我虽然喝了一口白酒,但还是感觉这顿饭吃得好别扭,我和她们非亲非故,去人家里吃饭——再说她们家没男人——这叫什么事啊。因此我迅速地吃了几口,就说吃“饱了”,要回家。

月月看出了我的窘迫,她什么也没说,只是带着一副善良、寒酸,或者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,送我出了家门。在她们小区门口,我特意看了下她小区的名字。

这件事仿佛就这样过去了,我和月月再见面的时候,还和以前相似,并不因为有过一顿饭,而有所改变。只是我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让丽丽知道了,她劈头盖脸地对我一顿好骂,说我不是“东西”,找别的“女人”。我对她解释,我什么也没有做,我只是和月月吃了一顿饭。但她不信。

最后我只得发誓:我要对不起她,出门被车撞死。她才相信。

我很生气,我想这一定是月月告诉她的。我就第二天问她,为什么要把吃饭的事告诉我女朋友。

月月一脸的无辜,嘴巴张了半天,才说出话来。

“我没说啊,我干嘛要那么做呢?”

她极受委屈的脸,就要流出眼泪。

我心软了,看来我是冤枉她了。后来我委婉的套丽丽的话,才得知她是从我妈嘴里知道的。

“你妈对我说,你下了班去卖菜的那家帮忙,等你回来的时候,满身酒味,这不是在她家吃饭,是什么?”

我笑笑。“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了。”

丽丽却并没有笑,她只是狠狠地看着我,说:

“小峰,你哪天要敢对不起我,我会让你身败名裂的!”

我后背一阵发寒,可是我想,我怎么会对不起丽丽呢?

此后有很长一段时间,我再见到月月的时候,她总是躲我远远的。即使躲不开了,她也只是对我浅浅一笑。我知道她在避嫌——其实这大可不必——我就对她说:

“是我冤枉了你,不要生我的气啊!”

月月笑笑,伸手抹眼泪。她被我冤枉的时候没有哭,反而在我为她昭雪的时候哭了。我也只能尽己所能,照顾她点生意。比如,今天单位要了五十斤土豆,我就做主要六十斤。虽然这对于她来说,杯水车薪,可我多少能心安理得些。

不然,除此我还能做什么呢?

我们两人真正出事,发生在我去她家吃饭三个月后。

那天晚上九点,我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安寝了(因为要早起),但我刚睡下,就被电话铃声惊醒。我怀着一肚子怨气接通了,给我打电话的居然是瑶瑶,月月的女儿。

“叔叔,打扰你了,我妈妈病了,你能过来一下吗?”她的声音很急促。

我稍微犹豫了一下,就说“好,我马上到”。

但我打车到达月月家的时候,也已经是三十分钟后的事了。

月月痛苦的躺在床上,她女儿瑶瑶在一旁垂手而立,好像是被吓得不知所措似的。月月告诉我,客厅的灯泡坏了,她摆着放在椅子上的小凳子换灯泡,一不小心摔了下来。

“小峰,我没事,你回吧。”她用惨白的脸装笑对我说。

瑶瑶则哭着对我说:

“叔叔,我妈妈把腿摔坏了……”

我说赶紧去医院啊,在家怎么行啊。

月月咧咧嘴,说“没事,不花那钱了”。我本来要拿手机打120的,这么一来我不便再打。但也不能看她在床上痛苦,我就说“我背你去”。月月还说不用。但我还是把她背了起来,然后和瑶瑶往楼下走。

到了最近的市二院,医生诊断并拍过X光片后,月月的右腿踝关节摔了个裂纹,需要住院治疗。我就掏钱办了住院手续,等到一切做完,都快午夜十二点了。我又考虑到瑶瑶明天要上学,和她们母女商议后,又将不舍离去的瑶瑶送回家,并嘱咐她明天按时上学,放心妈妈,等等。直到我能和月月平静地说句话时,已是午夜两点了。

“真谢谢你了……”月月流着眼泪。

“没事,朋友哪,应该的。”我说。

“你垫了多少钱,我转给你。”她拉住我的胳膊。

“等你好了再说吧。”

她噙着泪看着我,那一刻她俊俏的脸上布满了委屈哀伤,让我不忍卒视。最终她攥着我的胳膊抽泣起来,这个坚强的女性,这一刻无疑是个让人同情的弱者。

她大概哭了五分钟,才擦了脸上的泪水,然后对我说:

“小峰,你回家吧,明天还要上班呢!”

我顿了一下,说:

“用不用我通知你的亲人?”

她吸了下鼻子,说:

“你走吧,我给他们打电话。”

我走到病房门外,偷听着房间里的动静,起码三十分钟内,月月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。我不忍走,直到一个护士见我后,对我关心的说:

“你不要担心,你媳妇儿不会有事的。”

我脸一热,不便再留,心想她不至于傻到不找家人过来看护,我明天再来看她好了。于是我就回家了。

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我去“老许蔬菜批发”买菜的时候,在菜摊忙碌的员工看我都是异样的眼光。

我怎么了?是穿着不合体吗?

有一个比我大个三四岁的男子对我嘿嘿一笑,小声对我说:

“月月没事吧?……”

随后他对我挤眼睛,这不是关心月月,他分明是在笑话我!我也没必要和他解释,装完货后,开车走了。

我在单位,上午还好好的和平时一样,中午刚吃完饭,领导就叫我去他办公室,告诉我了这么一件事:我明天不必来了。

我问领导“为什么”?

领导点了支烟,对我笑笑,并不回答。

下午两点一上班,会计就把我这月的工资给我打到了卡上。看这意思,是有人顶替我了。我还傻不拉几的问领导“怎么回事”,亏我活了二十六年!

但我还是兢兢业业的呆了一下午,下午五点半,我离开了工作近半年的单位。

我到家后,就明白了一切症结所在,是丽丽去单位告我黑状,说我和卖菜的寡妇搞破鞋,贪污公款,领导一气之下将我开除。

我问站在楼下、堵着我上楼的丽丽:

“你疯了吗?!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
丽丽很得意,脸上带着“手刃仇人”的微笑,说:

“小峰,我警告过你,你自找的!”

说罢,转身大步离去。

我莫名其妙,但又好像知道点什么。我回到家后,爸妈对我也爱理不理的——一定是在我来之前,丽丽对他们“胡说八道”——我回了自己的房间,拿出手机,看到月月给我发来的一条短信:

小峰,有时间的话,来医院一趟,有事。

我想月月一定遇到了紧急情况,不然不会用这种语气给我说的。但是我又想不到她有什么事。我开门往楼下走。我爸爸这时喊我:

“小峰,你要再去找那个寡妇,就别回家了!”

咣——

我吓得回头一看,爸爸把喝水的陶瓷茶杯摔碎在地。我有心对他解释这一切,但又想到医院里的月月,想,不如回来后在和他解释。我下楼。

我见到月月的时候,她正和女儿瑶瑶在一起哭泣。我问她怎么了,是医药费不够吗?

月月满眼通红的看着我,她想下床,我制止她。她对我哭着说:

“小峰,姐对不起你,我没有想到,因为我让你家庭不和,……还丢了工作……”

她已经语无伦次了,但我已猜到她话的意思。我安慰她,没事,这一切不愿她。

“我早就不想在那干了。”我笑着说。

月月哭的更厉害了,我不知道怎么劝她,就站在旁边给她剥了一根香蕉。直到她不哭了,我把香蕉给她吃,然后问她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。她对我说,是她婆婆打电话告诉她的。她还说,她婆婆已经将她赶出了家门,她曾经的房子,曾经的菜摊,都已和她没有一点关系。

“我婆婆早就想赶我走了,只是找不到理由。昨晚的事,也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,正好借此理由,把我们娘俩赶了出来……”

我看着瑶瑶,心想有这么狠心的奶奶吗?

“瑶瑶他们也不认了,打从她生下来,她们都没有喜欢过她……”

我无话可说,清官难断家务事,我除了安慰她外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“我的一切都无所谓,我也早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,只是弟弟你受连累,我真过意不去……”

她又开始哭了。

我只能问她女儿瑶瑶,她们吃饭没有。瑶瑶说“没有”。我走出病房,出去买饭。

我买了两个鸡腿,一个给孩子吃,一个给月月。她们母女不吃,我强迫她们吃。等到她们吃完饭后,我把瑶瑶叫到门外,偷偷问她:

“没有人看护你妈妈吗?”

瑶瑶只是哭,这已经说明了一切。看来月月比我想的还要可怜,她在S市连个亲人都没有。这么一来,我就走不了——我走了,她们母女怎么办?

但我又想到,瑶瑶如果也呆在医院,必会耽误明天的学习。我就给好朋友陈志打了个电话,给他说明了情况,问他能不能收留几天瑶瑶。

陈志明显愣了一下,但他作为我最好的朋友,还是在关键时刻帮了我一把。

“小峰,送过来吧,让瑶瑶和我妹妹住一起。”

我对陈志千恩万谢。我给月月说了我的想法,她虽然不好意思,可也别无他法,只得为了孩子同意我的主意。倒是瑶瑶,小小年纪,因为家庭的变故,颇通人心。她对我感谢的样子,让我此生难以忘记。要知道,她今年才十岁啊,就承受着别的孩子也许此生都不会遇到的痛苦。

我送瑶瑶回来,就留在了医院。——月月让我走,可我走了,她怎么办?——我不知道我做的一切对不对,我只是觉得做了一件“正常人”都会做的事。当然,我也并不是说自己多么高尚,只是赶到了“事上”,我要抽身事外,还算个“男人”吗?

我陪月月住了半月院,在她强烈要求下,办理了出院手续。此时她无家可归,我就好人做到底,帮她租了间简陋的房子,并接回了住在陈志家的瑶瑶,此事才算告一段落。

通过这半月的交往,我对月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。她是个“好人”,是个“重感情的女人”,不然从她前夫死后,她就离开了他家。她为了前夫家的事业,不惜牺牲自己三年的大好年华,把菜摊重新干起来,可是最后却换来了一无所有。

我曾问她,要不要和她公婆“打官司”?她摇摇手,说:

“不会的,他们也不容易!”

我又问她:

“那么以后你做什么呢?还是带着孩子回老家。”

她笑笑说:

“我老家已没有亲人了,回去已没有意义。至于干什么,我自己也不知道。但总不会饿死在S市!”

我对她暗暗惊叹,这就像我当时知道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经营“老许蔬菜批发”一样。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!

最后,她把我垫付的医院的费用全部还给了我,她并且还要多给我一千块钱,说是对我的“酬谢”。我当然不能要了。她笑着对我说:

“小峰,以后有时间来家里吃饭!”

我痛快的答应。

到此我就和她们母女分开了。我无疑做了一件世人理解不了的“好人好事”,而我得到的却是极坏的名声:

“小峰这人不学好,有女朋友,还找别的女人。”

“小峰朝三暮四,人品不行!”

“小峰是‘流氓’……”

……

我不和他们争辩,我还是过着我该有的生活。只是我觉得对不起父母,让他们为我背负恶名。

大概一个月后,月月给我打来了电话,说:

“我找了个活,一个人做不了,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?”

我不置可否,但还是决定去看看她们母女。不料我这一去,竟然和月月此生有了不解之缘。

月月包了个给住户擦玻璃的活,她一个人忙不过来,想让我加入。

我说,我没干过,怕做不好。

月月咧嘴一笑,“不是有我呢!”

就这样,我在她的半推半就下,加入了她的保洁队伍。其实,我的加入也只是站在一旁,看着她跛着腿干活(她脚腕还没完全好)。我实在不好意思了,要帮她擦,她就笑着说:

“小峰,你干不了,你在一边看着,告诉我哪没擦干净就行!”

等到分钱的时候,比如挣了六百,她自己留一百,则分我五百。我怎么好意思要呢!可是不要,她会生气的撅起嘴,她说我是“老板”,理应多拿。我想,她不过是在奉承我罢了,我什么都不是。我就说,年底在分钱吧。

这所有的一切,只能让我对她更加敬重了。也许,我对她的“爱”,就从这个时候产生的。

我们在年前忙的团团转,等到年底,挣了相当可观的一笔钱——三万。

月月说:

“小峰,你拿两万五,我拿五千就够了。”

我怎好意思要,争执半天,最后月月低着头说:

“你过年能来看看我们母女吗?”

我不说话笑笑,心想,别说“过年了”,就是一生一世,我都会陪你们!

在泰国一直流传着一种古老的法术—泰国情降,这种法术能使情人一心一意 ,令破裂的感情从新开始。

Q:什么是泰国情降?

A:情降是降头的一种、下降者多为女性(男的容易想得开),目的就是要让自己钟情的对象爱上自己、想自己,于是在他身上下降、避免他变心、也有的客户将情降用在变心的爱人身上、让他回心转意。

Q:降适用于人群:

A:暗恋,情侣分手,情侣出轨,夫妻出轨,吵架严重撕破脸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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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30岁的女儿冷战了(37岁怎样让他从困境中走出来)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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