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三向原配摊牌(小三被原配发现如何挽回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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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人对婚姻有一个精确的评价:七年之痒。婚姻在第七个年头上是最不稳定的,我觉得这是个至理。我曾经以为我的婚姻是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,但在我婚后的第七年,我们果真遭遇了不可逃避的动荡。最后我赢了,我想我凭借的是自己对婚姻的信心,对自我的坚定,对爱情彻底的了解,还有人性中最难得的悲悯之心……

天各一方:婚姻的隐忧不期而遇

我出生于一个优越的家庭里,父亲是省里一家大型公司的副董事长兼总经理。母亲也是企业里的领导。1990年,我从复旦大学英语系毕业后被分配到一家旅行社工作。

那年年底,我和父亲一起出席一个宴会,认识了成城。他那时是董事长的秘书,坐在董事长旁边,有点拘谨。董事长却特别向我介绍他说:“云华,成城是我们公司的才子,别看他年轻,可是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哩!”

几天后,成城给我打电话,约我出去吃饭。他口若悬河,指点江山,激扬文字,眉飞色舞,颇有才子风范,他的少年意气很令我着迷。我和成城开始频繁地约会了。

我们的感情发展得很顺利,1992年,我们结婚了。成城很有才华,也非常踏实肯干,他很快就被提拔为省公司部门副经理。不久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。女儿还没满月,我就接到任务,到贵阳去带一个从加拿大来的专家团。在这次带团任务中,我认识了一个香港旅行公司的老总,他很欣赏我,建议我到香港去工作。

成城的机会也很好,正值总公司强调在用人政策上的知识化、年轻化。成城是我们当地分公司里最年轻的硕士,1995年,他被破格提拔为副总经理,兼任一个部门的经理。当了副总经理的成城工作更忙了。我和成城相聚的时间很少,但总是尽可能地在周末和节假日团聚。我们不常在一起,但感情非常好,我们分离后的每一次相聚,我总是激动得心跳不已。

1997年,成城被任命为局长。任命宣布的那天,成城打电话第一个告诉我,当天晚上,我们一起去了市里的一个酒吧,喝了一点酒庆祝。成城有点惆怅地说:“这样真好,其实我只想跟你在一起,可是以后这样的机会恐怕不多了。”

总公司又给成城分了一个分管的部门,果然更是忙得不着家了。就在这时,我接到了香港一家旅行公司的聘书,他们以 10万港币的年薪聘我出任副总。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,但女儿的管教就成了个大问题,最后我们只好把女儿送到母亲那里。

1998年年初,我到了香港。这里的工作与内地完全不同,竞争激烈,稍有疏忽就可能造成重大失误。我忙得不亦乐乎,完全没有时间去顾及家庭和女儿。

我偶尔给成城打个电话,总是说不上三句话,就被打断了。不是他有人找,就是我又得去忙着处理事情。因为太忙,我也没有了从前的激情,不像从前那样牵肠挂肚地想念成城了。但是每天黄昏,大家都忙着收拾东西呼朋唤友地走了,我总是惆怅万分,背井离乡的辛酸涌上心头,我常常在这时拨通成城的电话,我真的很想好好地对他说说我在异乡的辛苦。而这时却总是他最忙的时候,无数的应酬和饭局等待着他。说来奇怪,成城也算是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,我却从来不担心他会在感情上出格。

秋天,成城突然一反常态地经常给我打电话,在电话里他总是说:“云华,你回来吧,我真的很想你呢!”

我觉得他太儿女情长了,就笑他说:“都老夫老妻了,你可真没出息。”

一天半夜,成城又打来电话,听得出来他喝多了酒。他不停地说着对我的思念,我见他醉得不行,叫他先休息,明天再说。成城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:“云华,我真的顶不住了。”

第二天,我打电话回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恢复了常态的成城却只是淡淡地说:“没事,我太累了,真的特别想你。”

后来,成城又打了几次电话叫我回去,我只当他是开玩笑,根本没往心里去。我没有想到,就在这段时间里,家里竟然真的发生了我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
情敌相向:我的对手不可小视

1999年11月的一天,我的一个闺中密友突然给我打来电话,她直截了当地告诉我说:“云华,成城出问题了。”她也在这家公司工作,经常能见到成城,她有好多次都看到成城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,十分亲密,女孩子名叫凌之燕,是大学毕业刚分配到这里工作的。开始她还没有怀疑,后来她居然在一家酒吧里见到了成城和凌之燕,他们在烛光下温存地相互注视着。朋友对我说:“云华,你可不能太大意了,你结婚正好七年呀,这可是最危险的时期。”

放下电话,我一时间茫然了,好一会儿才觉得心痛难忍。成城背叛我而去爱上别的女人,这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的事情,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。那天晚上。我破例没有工作,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直到夜深人静,我发现枕巾已经被泪水湿透了。

第二天,我向公司请假,迫不及待地想回去。交待完一些必要的事情,我就登上了飞机。到了虹桥机场,我才打通了成城的手机,告诉他我在机场,马上就坐上回家的车,让他到车站接我。成城很意外。车到站了,我在站台上看到了成城。他一见到我就急切地扑上来,把我搂进怀里,我觉得他的拥抱依然热烈,没有一点异样,就在这一刹那,我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离开他。我真是又伤心又委屈,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成城轻轻地搂住了我的肩膀,说:“你回来了就好了。”

我把女儿从妈妈那里接回来,一家人团聚了几天。我不动声色,没有问成城任何问题,成城也没有任何有外遇的迹象,我甚至有点怀疑好友的话是否属实。但是有一天晚上,成城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,他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,而后他告诉我说是单位有急事,要出去一趟。那天晚上,他很晚才回来,脸红红的,有些酒意。

我一直在客厅看电视等着他,我问他:“单位加班是要喝酒的吗?”成城尴尬地笑了笑。我给他泡了一杯浓茶,放在他面前,坦诚地看着他说:“成城,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回来。”他支吾着说:“想女儿了呗!”我大声地说:“不对,是想你了。”

成城低下头,不出声。我一口气说了下去:“我一个人在香港,没日没夜地工作,我毫无怨言,因为我以为丈夫是全心全意地爱我的,一个女人最大的骄傲莫过于此,可是,我错了。我只想让你告诉我,你和凌之燕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这几句话,我说得如此艰难,以至于到最后都哽咽得说不下去了。

成城抬起头来,他伤感地看着我:“云华,无论如何不要把我想像成一个背信弃义的人。我是个男人,老婆不在身边,而又有女人不断地在身边表示柔情,我没有办法,我曾经求过你,在我快要抵挡不住的时候,我求你回来,可你说我没出息。我能怎么样呢?我难道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你我身边有一个爱我的女人吗?”

成城说了他和凌之燕的故事。凌之燕是学经济的大学生,分配到公司里工作,这是个极其前卫的女孩子,我行我素,思想观念和行为方式都与众不同。两人共事不久,她就坦率地向成城表示,她爱上他了。成城先是回避,但挡不住这个女孩子火辣辣的热情。他应她的邀约,一起出去喝酒聊天。但成城发誓说,他们发乎情止乎礼,绝无越轨之事。成城最后说:“云华,我知道你为什么回来,因为你必须回来,你要是再不回来,我就要爱上她了,那我就不可救药了。”

我再也忍不住伤心,号啕大哭起来。成城手足无措,他从来没有见过我如此伤心。他发誓说:“云华,我绝不会离开你和女儿的。”第二天,我告诉成城,我要请凌之燕到家里来吃饭。成城面有难色:“不必了吧,我跟她说清楚就算了。”我说:“不,一定得由我来说,这样的女孩子你根本就说不过她。”

傍晚,凌之燕来了,她不算漂亮,但年轻和自信令她神采飞扬,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歉疚,神情自若地谈笑风生。她的话里暗藏机锋,讥讽我的皱纹和脸色暗淡,同时神采飞扬地表达着她自己年轻的骄傲。我惊讶她的自信,其实这个女孩子是聪明过头了,她太在乎自己的青春,而忽略了比青春更重要的东西。

饭后,成城说有事要出去,我留下了凌之燕。凌之燕说要看看我从香港带回来的衣服,我把她带到卧室,她在那些红衣绿袍中一声声地惊叹:“哇,真漂亮呀!”我知道她是言不由衷。我将凌乱的衣物搭配起来,使之温润如水地躺在那里,表达着女主人的品位和优雅。凌之燕很聪明,她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,淡淡地笑着。我看着她的夹克和牛仔裤,突然觉得自己心里一点底都没有,毕竟她是真的年轻啊。

我收拾起衣物,突然问道:“小凌,你爱上我们成城了,对吗?”

凌之燕脸上的惊疑之色只是一瞬间,她很快坦然地说:“是的,我承认。”我笑着说:“我很自豪,自己的丈夫有人爱,说明他是个好男人。”

她还是大胆地看着我说:“你不怕他爱上我吗?”我轻松地说:“不怕。”她不依不饶地问:“为什么?”我拍拍她的肩膀:“因为我是他老婆,还是他女儿的母亲。”

我告诉凌之燕,婚姻并不像她想像得那么简单,那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关系,尤其是像成城与我,我们共同经历过很多事情,彼此血肉相连。她走近成城完全是钻了个空子,如果我一直在成城身边,她不可能有任何机会。因为我了解成城,他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,也有男人们都有的缺点,但他绝对不是个坏男人。看着凌之燕不以为然的眼光,我坦白地说:“你的唯一优势是年轻,我也年轻过,而你也会像我一样老去的。

第二天,成城从凌之燕那里带回来一句话,她对成城说:“你老婆是个了不起的对手。”我半开玩笑地说:“她也一样,不可小视。”

以后的几天相安无事,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,凌之燕知难而退了。但一天晚上,成城接到了一个电话,他说了几句话挂断了,脸色很难看。不一会儿,电话又响起来,成城干脆拔掉了电话线插头。我没有说话,虽然我不安极了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夜深了,我们已经睡下了,突然,我清晰地听到楼下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:“成城,成城!”

我差点昏了过去,是凌之燕,她居然找上门来了。成城跳起来,冲下楼去,我听到他暴跳如雷地吼着: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

我跟随下去,看到凌之燕浑身湿透,原来外面正下着雨,她显然已经在雨里站了好久了。我冷静地说:“到屋里再说吧,站在这里成什么样子?”

回到屋里,我给凌之燕冲了一杯咖啡。我对成城说:“小凌对你的确是真心的,你自己选择吧,我没有意见。”而我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在痛苦地呻吟。

成城转向我怒吼道:“你也疯了吗?胡说什么?”

凌之燕的脸色惨白了,她低着头出了门。我推了推成城,让他去送送她。成城犹豫了一下,还是去了。

第二天,成城下班回来告诉我,总公司里决定把凌之燕调到另一个部门工作。我看着成城,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。说实在的,这一段时间,我真不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。第一次,我对自己没有了信心。成城认真地对我说:“云华,我知道你的心情,我只想告诉你,请你相信我,相信我们的婚姻,也相信我是个爱惜自己羽毛的人。”

我的假期很快就到期了,我权衡了自身的处境,觉得婚姻对于我更为重要。我爱成城,女儿也不能没有父亲,我决定等香港的合同期满后就回到华东。留在丈夫和女儿身边,也许是一个女人最后的也是最好的归宿。

情理双赢:第二次蜜月中最美好的祝福

1999年12月,我回到香港,我还有一年的时间合同才到期,我必须在任期内完成自己的工作,这是我做人做事的原则。分手时我和成城约定,每天晚上都要通一个电话,哪怕这样做会使我们付不起电话费。我们要知道彼此都在想念着对方,虽然不能朝夕相处,但我坚信,我的声音对于成城来说就是支持就是爱情。成城很平静,那个令人伤心欲绝的艳遇故事对于他来说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。而我却一刻都不敢掉以轻心,我实在太明白凌之燕了,她是个不会轻易放弃的女孩子。

2000年6月,香港下起了绵绵不绝的细雨。一天,我的手机突然响了,是一个女孩的声音,她有气无力地说:“我是凌之燕,我在香港,我快要死了。”

我吓坏了,急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。她只是告诉我她服了很多药,很困。我问她现在在哪里,她却答非所问地说:“成城真的是个好男人……”而后电话就断掉了。

我差点疯了,这个女孩子,跑到香港来玩什么自杀?我急忙打电话给成城,成城一听说凌之燕在香港,叫我无论如何找到她,她已经失踪好几天了。

我直觉地问:“跟你有什么关系吗?”成城说:“是的,她逼我离婚,我不肯,她……”

我挂断了电话,心里酸涩难言,胸口堵得喘不过气来。成城,凌之燕,他们谁也没有把我放在眼里,他们居然已经在讨论离婚的事了。但在极端的愤怒中,我还是想到当务之急的事必须找到凌之燕,否则她真的会死的。我恨死她,但我不能见死不救,绝对不能!

我十万火急地叫来了秘书,让她帮我查找申话所在的区域,那是湾仔地区的一家酒店。我立刻开车赶过去,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那家不大的酒店。我查遍了住客登记本,也没有找到凌之燕的名字。急切之中,我只好向前台的侍应小姐叙述了凌之燕的长相和年龄。等侍应生打开凌之燕的房门时,她已经昏睡过去了。我叫了救护车把她送到医院,进了急救室。医生出来叫我签字,问我是她的什么人。我一下子哭出声来,所有的委屈和痛楚都翻江倒海般地涌上心头。

我请公司派了一个前台接应来医院,自己回到了公寓。我关掉了所有电话,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,我真想就这样永远不醒啊。同事们怕我出事,找上门来敲我的门。他们告诉我,凌之燕醒了,想见我。我开车到了医院,见她静静地坐在床上,脸色苍白,完全没有了飞扬跋扈的骄傲神气。

她诚挚地对我说:“不要怪成城,都是我的错。我不相信我赢不了你,无论怎么说,他都应该选择我才对呀,是我逼他离婚,最后他烦了,骂我不要脸,我才跑到香港来的。我想死在你面前,让你后悔,也让成城一辈子不得安宁。现在,我是死过一回的人了,现在再回头看这段感情,我想我真的是太好胜了。虽然我还是不甘心,但我告诉你,我认输。”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,“在他心里,你是最好的;在我心里,你也是!”

看着她真诚的目光,我的泪也忍不住恣意横流。我送走了凌之燕。但我不相信自己真的战胜了这个好强而执著的女孩子。2001年春节前夕,我的合同终于期满,尽管公司竭力挽留,我还是选择回去。我必须和丈夫在一起,守住我们的婚姻。婚姻是两个人的,必须两个人一起守护。

成城知道我要回来,我以为他会在我们市的车站等我,却不料一到上海机场我就看到了成城,他捧着一束鲜花,这可是少有的浪漫。车一出机场成城就对我说:“我们不回去了,就在上海过年。妈妈说了,要让我们再度一次蜜月。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,凌之燕,她在哪里,如果不把她说清楚,我们度多少次蜜月都无济于事。

成城从皮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:“这是凌之燕留给你的。她哥哥在美国,早就让她过去,她从香港一回来就走了,留下这个给你。”我打开信封,里面是一张房间预订单,是上海一家五星级酒店的,上面写明已预付了三天的房费。背面有几个娟秀的小字:蜜月愉快。

成城告诉我,凌之燕走的时候对他说,她欠我一笔钱,她在香港住院的费用都是我支付的,她想用这种方式还给我,她认为这是最好的方式。

是的,这是我想要的最好的蜜月祝福。我心中的阴影消失殆尽,我看到上海的天空一片阳光灿烂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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